這兩針痛在我的心裡,這是軒愛玩與我嚴厲的代價,同時讓軒牢牢的記住這次教訓,洗手時再也不敢玩水與肥皂。

1/11軒晚上下樓吃飯到廁所先洗手,我看見他又在洗手台玩起肥皂,於是我就站在軒身後叫他重複一直洗手,喜歡洗手就多洗幾次,在洗的時後順道告誡他洗手該怎麼洗,洗手的時候不能玩,洗久了軒不耐煩起來,邊哭邊叫,我警告的拍他一下,軒站在小板凳上重心不穩,往洗手檯栽下去,臉上血流如注,仔細看是鼻孔的傷口,裂開的縫隙滿大的,幫軒一邊止血,一邊跟他道歉,一邊安撫他的情緒,止血後,立即穿好衣服,騎摩托車帶軒去中國醫藥學院掛急診。

路上經過老公公司處,繞進去找他同行,剛好老公下班出來,看到我跟軒還嚇了一大跳,聽到我要去急診更是緊張,直到醫院後才跟老公說明前因後果。

掛號完即刻就輪到軒,醫生檢視軒的傷口,告訴我們:「這個傷口可縫可不縫。」我心想快速的思考一下,這樣的傷口自己是否有辦法顧好?

答案是否定的,鼻孔口的傷很難顧,還會有分泌物,若感染發炎或軒動手去抓,都很容易破相,心一橫決定讓軒縫針,縫衣縫傷口癒合得快,現在先挨針痛一痛,總比日後還要等待傷口癒合的漫長時間來得好。

軒之前縫眉頭恐懼感還沒這麼重,這次傷口在鼻孔口,打針更是痛上10倍,原本醫生說要全身麻醉,我告訴醫生:「他上次縫針是局部麻醉,應該不用全身麻醉。」改成局部麻醉,就得要靠人力幫忙了,我抓身體與腳,老公抓肩膀與手,有一位男醫師固定頭部,這樣耗大的工程,其實就像上次一樣讓軒捆棉被就好了,還要讓一堆人來抓軒這隻蟲,軒打麻醉針狂哭狂叫,整個人都在顫抖,嚇到他緊張得無法平靜,連拔拔媽媽的話都聽不進去了,看男醫生定不住軒,換我固定頭部,折騰了老半天終於打完麻醉針,醫生問軒:「會不會痛?」軒哭著說:「很痛很痛。」

這次縫針的是女醫生,縫下去的第一針沒縫好,拉掉線重新縫過,軒縫的時候還是狂哭狂叫,頻頻哀痛,好不容易縫了兩針結束,軒才得以解脫,看軒哭到滿臉淚痕,頭髮濕透,真是辛苦賣力的哭啊!

縫完針軒還活蹦亂跳,完全看不出他前一秒還在縫針時哭成淚人兒呀!領了藥就回家吃晚餐了,醫生開的止痛藥,不會讓軒軒吃,痛就給他痛,這樣才會記住。

傷口復原的還不錯,我也顧得很勤,每天耳提面命的告訴軒:「鼻子有傷口不能摸、不能抓,不然會再流血,就要回去打針囉!」軒也謹記著我的教誨,不敢隨意摸鼻孔口的傷口,除了早晚清理傷口換藥,連水都沒讓傷口碰到呢!

 

今天看軒的傷口幾乎都癒合了,8天後的今天拆線就不到中國醫藥學院去了,直接到謝佳璋拆就好,醫生說:「軒軒的傷口縫得不錯喔!復原得很好。」我還以為縫得很差的說:「是這樣喔?」醫生答道:「這樣的傷口縫得算漂亮了,我看很多縫得像狗啃的呢!你們是去哪邊縫的?」我不假思索的說:「就中國啊!」醫生就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笑著說:「哦!難怪麻!」

軒要拆線時,還緊張兮兮的先哭,讓護士小姐無法下收拆線,哭了一會兒,我請護士小姐暫緩,先跟軒精神喊話一下:「拆線不會痛了,會有癢癢的感覺,你一直說不會痛就好了。」軒聽到我的話,像吃了定心丸,口中喃喃自語的一直說:「不會痛!不會痛!」就這樣拆完兩條線,護士小姐立即放送軟糖給軒軒。

看傷口復原的不錯呢!晚上就可以貼美容膠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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